做这些事的时候,其他人也在给刚才挨打的香佩上药包扎。

“香佩姐姐,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模样?你不是最怕见血了?头晕不晕?”

“我没事,先看看香仪吧。”

很快,香仪虚弱地睁开眼睛。

“太好了,香仪醒了,香仪有救了。”

“香仪,你饿了吧?我扶你起来吃点东西。”

纵然心中不忍,江采霜还是只能如实相告:“我救不了她,刚才那几针和符水,只能让她暂时没那么痛苦。”

好不容易活跃起来的气氛,顿时又蒙上了一层灰雾。

香佩声音里强压着哭腔,“也好,能让她好受点也好。”

“我先出去了。”江采霜走出了柴房。

走到院子里,发现那个书生还没离开,正靠坐在一口井边,仰头看月亮。

江采霜也想靠着井边,就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。

结果那书生“噌”的一下站了起来,仿佛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。

江采霜托着下巴,不解地望过去:“你怎么了?”

书生矜持地跟她拉开距离,“道长难道不知,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?”

江采霜愣了下,反应过来后脸颊涨红,“我是修道之人,你,你休得胡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