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星徊闭着眼睛点点头，他洗过澡后并不着急睡觉，想着如果睡不着，晚上可以去小向那补一顿夜宵，所以并没换睡衣。

封柏琛微向他那边倾了倾身体：“头疼吗？”

“不疼，只是一点果酒而已。”说这话的贺星徊显然对自己的酒量是有数的。

“那就好，再躺一会儿。”封柏琛就这么看着他。

贺星徊眼睛一直闭着，按上次的经验，如果他真喝多了，是很好睡的。但这次是真的没有睡意。

过了大概一刻钟，封柏琛将贺星徊打横抱起来。

贺星徊吓了一跳，说：“我自己能走，不用抱我。”

封柏琛并没放下他的意思：“我抱着你稳一点，别摔了。”

两个人一路来到洗手间，贺星徊被放到宽大的洗手台上。

封柏琛拿过贺星徊的牙杯接了水，又给他的牙刷上挤了牙膏，问：“你是自己刷，还是我帮你刷？”

贺星徊拿过牙刷说自己来，便动作缓慢地刷起了牙。

封柏琛没有出去，就站在他身前，双手撑在贺星徊双腿两边，看贺星徊刷牙。

贺星徊刷牙很仔细，可能因为醉酒的关系，刷牙和看封柏琛并不能同时进行，所以他的注意力就全集中在刷牙上，目光虽然留在封柏琛身上，但眼神已经放空了，看着又乖又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