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,因为下雨,不好出去散步,梁满抱着小猫去了喻即安那边,先让它熟悉一下环境。
待到了十点,她回来洗澡,喻即安在客厅和猫待在一起。
一人占据着沙发的一头,都盯着电视,谁也不吭声,甚至都不动弹换地方。
小家伙到底是小,很快就困了,在沙发里蜷成一团,用爪子捂着头睡着了。
喻即安看到,心里的不情愿又淡了一点,要是以后都能这么相安无事,养就养了吧。
梁满出来,头顶上包着干发帽,喻即安见到她就立刻起身:“要我帮你吹头发吗?”
梁满犹豫了一下,点点头。
喻即安第一次给人吹头发,动作不是很熟练,有点笨手笨脚的,还要梁满提醒他近了烫了。
不过能在吹头发的时候一起聊聊天倒很不错。
喻即安跟她说:“你早上给我的拿铁,是你用咖啡机煮出来咖啡,再加进牛奶里的?”
梁满摇摇头,被他抓在手里的发丝晃了两下,“哪里用这么麻烦,用咖啡浓缩液就行。”
“咖啡浓缩液?”喻即安若有所思,“那如果我要在家常备咖啡液,选哪个牌子比较好?”
他是愿意喝咖啡提神的,但不愿意用咖啡机,觉得实在太麻烦。
梁满先是告诉他自己喝的咖啡浓缩液是哪个品牌的,然后对他这种想法加以吐槽:“保质期少则九十天多则一年半载的浓缩液,能跟咖啡机煮出来的新鲜咖啡比么,你可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!”
喻即安放下电吹风,一把熊抱住她,蹭蹭她颈侧:“你是粗粮,不是细糠,所以山猪能吃。”
他低头把脑袋埋进梁满的颈窝,吐出潮闷的呼吸,洒落在皮肤上,毛茸茸地泛痒,像是要把什么隐秘的情愫渗进她的肢体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