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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呦,殿下,怎好劳您关心这等小事。”掌事姑姑惊喜不已,忙福身道:“谢过殿下,谢过殿下,应是能用的,那头鸾鸟最体壮膘大,用洗鳞的粉也能行,先今夜糊弄过它一遭罢了,”

旁边的青年并不做声,只默默随着一同又行礼

——但他毕竟伤了腿,行礼极吃力,即使已竭力遮掩,也不免显出狼狈之态。

敖嘉元远不算个善心人,但路见之事、也可顺手为之,看这青年粗布旧衣,恐怕也没有钱财和办法得来什么好药,若是只用低等奴仆能得的丹药,这条腿或是要废了。

敖嘉元并不介意给北荒的人一些优待,淡淡对侍从道:“再随同取盒好伤药来。”

闻声那青年身形微微一震,他没有抬头,只默不吭声像又要俯身行大礼。

敖嘉元淡淡随口一言,也无意再与一个仆从说话,正要转身,身后突然传来帘子被掀起的动静,伴随着一道冷漠的声线:“不必管他,那是他自作自受,上赶着找这些苦头吃。”

“……”

敖嘉元要转身的脚步顿住,眼神倏然一变

——她竟知道这个青年,口吻还如此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