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蓝漫有苦说不出,她要是把镜辞喜欢江楼楼的事儿宣扬出去,肯定要被镜辞追究责任。她委婉的说道:“无名殿一共有三个人,快乐是那两个人的,我纯粹是充数的。”
豌豆黄明白了:“你是说尊上跟江助理的关系很亲密?”不止女人最懂女人,有时候男人也能从中看出不少端倪,豌豆黄之所以明白的这么迅速,是因为风化硝曾跟她悄悄讨论过这类事情。
当时豌豆黄的第一反应是不可能吧,镜辞一个单身五千多年的人,怎么可能会动心。但是现在看蓝蓝漫这副样子,她隐隐约约的信了。
蓝蓝漫瞧她手里提着保温食盒,问道:“你去哪里?”
豌豆黄如实相告:“给尊上留的晚餐,现在给他送过去。”
蓝蓝漫道:“那你快去吧。”
豌豆黄刚走没两步,又折了回来,蓝蓝漫满目疑惑:‘怎么了?’
“有句话我想替酪主管转达一下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酪主管近期身体不好,现在还在医疗部住院,他说你和她同是宋朝人,应该可以做出他生前常喝的羊肉汤,他很怀念那个味道。”
蓝蓝漫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,原来是为这个?她拒绝道:“麻烦豌主管转告她,我是南宋人,吃惯了杭州的西湖醋鱼,蟹酿橙,怕是做不出北宋都城汴梁的羊肉汤,请他死了这条心吧。”在地府做了几百年主管,就可以随意指挥别人做事?让她去做羊肉汤?她生前虽不得势,可好歹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郡主,厨房那个地方她从未踏足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