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辞应道:“这个简单。”
但是他说简单,不代表江楼楼也学的简单,他手指一动就能把门口的一株栀子花变没,江楼楼试了二三十遍,还是不行。
时间一分分的流逝,转眼就过去了三个多小时,已经夜半时分,镜辞提醒道:“先回房歇息,明天再练也是一样。”
地府最短工龄的工作人员也在这儿做了一百多年,江楼楼才来几个月,根本不必着急。
只要她每天抽个半小时练习,两三百年后自然能练得如鱼得水,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忍受两三百年的黑暗,或者更久。
江楼楼不肯放弃,一根筋的犯轴,镜辞见自己劝不动她,索性自己去歇息了。
月中一到,事情就开始多起来了。
然而他忽略了江楼楼的本性,是夜,他睡得迷迷糊糊,耳畔却隐隐约约回荡着猪叫声。
那叫声激烈奋进,像是拼尽了全部气力,直把他从困欲中牵引出来。
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,他看了眼时间,凌晨三点钟,殿内萦绕淡淡的栀子花香,这样静谧的气氛最适合懒觉一场,却被不合时宜的猪叫声扰乱,怎能不叫人心塞。
镜辞方到楼下,就见一头小猪在殿内横冲直撞,发了疯一般的嚎叫。
那猪见到镜辞,突然不动了,他与猪对视了两三秒,只听它用委屈巴巴的声音说道:“快把我变回去。”
“江楼楼?”镜辞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敢置信,“你怎么变成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