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没有!”江楼楼答得果断、干脆、利落、掷地有声。
“那好,你明天早起把无名殿的土松了,以实际行动向我证明。”
“哈?”江楼楼疑惑:“无名殿哪里有土?”那么金碧精致的宫殿,跟她说需要松土?
“无名殿后面又块空地,原本打算建一所茶室,但是设计师还没画好图纸合同就到期了,她没有续约,选择投胎转世去了,所以那块地一直空着。”
“哦。”江楼楼态度冷漠,甚至不太想回应。
“鱼助理提议把那块空地建成小型花园,和殿前的花园交相呼应。”
江楼楼似乎提不起什么兴趣,她只晓得,自己又又又跳坑里去了。她尴尬地笑了笑:“尊上,地府那么多人,您不能只逮着我一个人薅羊毛啊。”
“此言何意?”
“您不能因为我老实,没有编制,就总让我干杂七杂八的活儿啊。”
“看来你对自己的定位甚是准确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自己都说了,你没有编制,等同于临时工,既然是临时工,就应该准确认清自己的地位。另外,你别忘了咱们可是签过合同的。”
江楼楼原本已经忘了还有合同这茬事儿,镜辞陡然一提醒,不禁使她面露死灰,生无可恋。
最终,她只好选择妥协。俗话说的好,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