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着,与其被镜辞再次打脸,不如主动认错:“它没死,那些话是我瞎胡诌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它给我留下了浓厚的心理阴影。我给它喂火腿肠,结果它突然说话凶我,它说‘闭嘴!你想撑死我吗’?吓得我当时就把它甩出去了,也不知道是摔死了还是摔伤了。从那以后,我都不敢一个人去李子树下荡秋千了,有一段时间,我夜里做噩梦都是青蛙来找我报仇。”江楼楼咬牙:“好好的青蛙,非要学人说话。”
“那是你活该。”镜辞非但不表示同情,反而与青蛙站在同一条战线。“幸而那只青蛙没有受到重伤,否则你今日就不能在这儿好好地跟我说话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难道那只青蛙真是神仙变的?
“如果你真的把他伤了,现在的你可就不是给地府免费干活儿那么简单了。”
“啊?”
“他很记仇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你说呢?”镜辞没有直接告知她答案,意在默默指引她思索。
江楼楼果然沉思不解:“难道你认识那只它?”
镜辞不语。
“那你跟它是好朋友?”
镜辞依然不语。
“它是地府的主管?”
镜辞还是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