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莳捻了捻手指,长久地握着工具,进行最细微的操作,她的手指很多烙痕。“老师,是您教地好。”
梁景仪越发满意,拉着竺笙给她讲头饰的难点,恨不得把她的徒弟夸到天上去。
“笙笙啊,你看。这个头饰作品最难的地方就在于每个地方的焊接。用火稍多停留,就会将银丝烧化,少停留一点,焊药就烧不化。焊接的精准把控,全靠眼力和经验。要保证丝之间相互连接,不然就会垮掉,几天的成果全白费。”
竺笙不是很能理解,这些工艺的意义。但她知道,难度很大,花莳的完成度相当好。
“有了这件作品打底,歌伶的头冠是不是可以做起来了?”
“应该可以吧。”花莳保持了谦逊的口气,话没有说满,“笙笙,你的头冠一起做吧。能为我最好的姐妹做婚礼头冠,我要开心死了。”
柳歌伶的婚礼,定在了十一。而黎家,也倾向这个时间。
“那就一起做吧。不过在此之前,我想着,怎么把你现在这件头饰,好好推广一下。花莳的第一件花丝镶嵌作品哎,意义非凡。”
按照以往,花莳每做一件大部头,工作室都会拍很多花絮,届时集结成一个完整的视频,宣传素材也有了。
这次是花莳学艺,成品也不确定时间,拍摄怕影响了梁老师,所以一点素材都没有。
“那就辛苦笙笙了。”
竺笙带着作品回了四合院,研究以什么形式将作品更好地呈现出来。
桌案上摆了很多书籍,投屏上播放着当下最火的清宫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