网上关于养儿养女、男女平等、家暴又引发了一番热烈争论。
但无疑,这对父母成了众人眼中上蹿下跳的小丑。
黄金周已至。
十月二号,赤水的正阳宾馆,来了两位商务型男人。其中一个提着黑色公文包,身穿同款色风衣,梳着上世界九十年代偏分发型的中年人。
“赫律,他们的房号是401。”明昭阳殷勤表现,像个小跟班。
这不是他第一次搭档赫宸了,很有“狗腿子”的觉悟。
赫宸瞥了一眼他伸出的手,倘若在清代,和大内总管倒有几分像。“走吧。”
彼时的花家三口,正在暴躁地走来走去。
“怎么办?钱钱拿不到,人人见不到,他给的钱已经不够咱们接下来的房费了,总不能做亏本买卖啊!。”说话的是花爸。
“一年不见,这死丫头变了。找了很硬的靠山不说,对咱们也敢说不了,反了天了!”这是花妈。
她习惯了唯唯诺诺的女儿,生杀予夺的大权,都在她这个母亲手中。
“要么趁着下班之际,冲上他们的办公室,把他给砸了!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花生的处事十分简单粗暴,他不好过,别人也休想讨到便宜。
“不行不行,你疯了!要是让咱们赔,拿什么赔?”花爸“啪”的一巴掌,打在了花生的头。
门铃适时响起,花生一个箭步冲上去,“说不定是给咱们送房费的。”
门开了,露出了明昭阳那张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