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怎么能呢?她于是抱紧他,抱怨似的说不是每位客人都和上将一般温柔,那种有奇怪癖好的人,多的是。
她永远记得李风辞当时的表情,有震惊,有怒意,他那样紧紧将她盯着,好像她是他的什么人,好像他是真的在乎她。所以,即便后来他把她弄得那么疼,她也觉得值得。
只是男人或许多多少少都有些领地意识。在那之后,李风辞就开始在她身上留记号了,怎么说都不听。
“上将说的也是。”慕莺时在镜子前边,拿粉扑在红痕上,试图遮上一些。
李风辞原本已经穿好鞋了,可看见她在脖子上涂粉,又走了回来:“既然都说我说的是了,还在遮什么?”
“我现在同上将住在一起,若这样出去被人看见,岂不有损上将的英名?”
“那还真是多谢你为我着想。”李风辞轻嗤,手指拂过她脖子上的痕迹。
她皮肤本来就白,那印子他烙得深,红红的几个小点儿在上边醒目得很。虽然她涂了粉,那也不过就淡了些许,并没有被完全盖去,反而颇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。
这不是他第一次在她身上留印子了。
“你今天要出去见谁?”他轻咳一声,“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遮掩。”
眼看粉盖不住,慕莺时在那边比着丝巾,想戴一条来挡住脖子。
“去见一个重要的人。”她笑着回头,“上将还不走吗?我瞧您十分钟前就在换鞋,再不出去,时间怕要来不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