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不住的,那些折磨了她好几天的压在心上的想法,不必去证实了,那就是在乎。
在乎到她这种自己出了事都不会轻易求人帮忙的人,在半夜的时候给季晗潇打电话,拐弯抹角打听顾渊的消息。
“这件事比较复杂,下次再和你说。但他最近的处境不大好。”季晗潇道,“那桩走私案,最近传得沸沸扬扬。你报告里提到的那个人,因为证据不足和不肯招供,现在还在局子里审,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审出来。这件事情大概激怒了一些人,他们想把整件事情引到顾渊的头上,想方设法下黑手,毕竟死人是无法为自己辩驳的……如果他们真的成功,那他怕是摘不掉了。”
池渝急急问:“摘不掉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替死鬼的意思。”季晗潇顿了顿,轻轻地安慰她,“不过他们也不可能一手遮天,他们想压也不代表就真的没有人管了。”
池渝主观性忽略了那些安慰的话,她摘出顾渊处境危险的主题,然后在心中放大。
她急急问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一部分是证据,一部分是推断。”季晗潇答得简略,半点儿没有提在证据和推断的背后,他遇见的那些复杂棘手的事情,“不过往好了想,现在那些幕后雇了黑手党要整他,警察也在调查他,看似是是双重危险,可也在互相牵制。更何况我老板是花了大力气保他的,只要顾渊配合一点儿,短时间内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。”
池渝的眉头皱得发疼:“短时间内?万一呢?”
季晗潇不回答,反问:“这个报道不是你跟的吗,你应该最清楚。谁也不知道多久才是长久,除非解决。靠躲靠压,从来不是长久之计。但如果真要解决,那就需要你的帮忙了。”
池渝想也没想就问:“我要怎么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