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样一个雪夜,头痛欲裂,情绪上头,她要一个答案。
盛铭洲被舒年的样子吓到,被深切的目光灼烫到,他有些不知所措,惯性开口,想到的词还是那三个字。
“好”
“好朋友吗?”舒年抢先一步,她知道盛铭洲要说什么,却还是在听见的那一刻难道到一下子落下眼泪。
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,顺着脸颊滑了下来。
舒年没忍住,她知道答案的,可是确认了,又像是被判了死刑。
盛铭洲完全没有想到,舒年会问的这么突然,更见不得她哭了,赶紧去哄,却一下子词穷。
他有想到,他们的关系早已经超越了朋友的界限,却在被一下子询问的时候,彻底理不清了思绪。
对于舒年,他珍惜也与之共鸣着。
他再迟钝,也有意识到,那种愉快和舒服,很大概率是来自在一点点萌生的喜欢。
只是,不够确定,让他没有办法这样草率的开口。
就这样,相对无言。
雪还是下,越来越大,只是短短的几分钟,地上就落了一层薄薄白色晶状物。
北京真的好冷,比东安还冷。
舒年没有用手去擦眼泪,被冷风吹干,脸上的皮肤有些痛。
“我上去了。”
舒年强撑着说完了最后一句话,看着手里的零食,点心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。
“好。”
没有期待中的更多解释,盛铭洲默认了舒年结束了这个话题。
舒年往前迈了几步,进了大厅,盛铭洲看着她的背影,又多问了一句:“明天,你还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