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盛铭洲待在一起的时候,舒年永远都希望时间能够无线拉长,拉长到每一帧每一幕都有解读的空间。
起风了,穿着裙子,露在外面皮肤被吹着,有些冷。
盛铭洲眼神示意了一下舒年,然后把手里的衬衫外套盖在了她的腿上。
就这样静静坐着,吹着湖风,一句话都不用说,就美好得找不到形容词。
送舒年回去的时候,盛铭洲刻意放缓了脚步,怕她鞋子磨脚会难熬,走到了可以叫车的地方。
因为肖云琪也没有回东安,还留在南京,所以舒年也不方便带盛铭洲上去。
“我把黑糖带下来吧,我们带着它在小区里转一圈。”
“明天吧,你今天走太多了。”盛铭洲怕舒年的脚再走下去会痛。
“那我上去了。”舒年把手里的衬衫递给了盛铭洲,眼瞧着他伸手接住,忽然很不舍这样的一天结束。
没有松手,抬眼看着他,舒年很轻很柔地问了一句:“今天穿的这条裙子,好看吗?”
盛铭洲被问住。
隔着薄薄的衬衫,两个人的指尖碰在一起,触电一般,但谁也没收回手。
舒年这两年宅在家和宿舍,所以没有被晒黑,皮肤白皙透亮被红色衬得起色更好,裙型剪裁很贴合,凸显得身材也更完美。
盛铭洲从一见面就注意到了。
傍晚的风从耳边略过,舒年在风声里听到了更激烈的心跳声。
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忽然问出这样一句话,就像是精心准备赴宴的小朋友,必须要得到夸奖才肯罢休。
月光和灯光搅合在一起落在了她微红的脸上,盛铭洲一眼望去,再也挪不开目光。
如墨的长发打着卷,因该是被精心卷过的,半扎着马尾用红色的蝴蝶结绑着。干净白皙的脖子上坠着一颗小小的月光石,闪着细碎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