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给它取名字呢。”盛铭洲不擅长这种细致的事,“你起吧,我想不到什么好名字,反正是我们的小狗,谁起都一样。”
我们的小狗嘛?
舒年被我们这两个字戳中了心窝。
从认识盛铭洲起,他们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,有过什么联系。
这个还在挣扎着想要活下去的,可爱的小生命,竟然会成为他们一起要担负的责任。
“要不,就叫黑糖吧。”
“可人家是明明是白色的。”盛铭洲笑了。
“这样才有反差!”舒年当然知道萨摩耶都是白色的。
但是,他们俩这只小狗,就是和别的小萨摩不一样的。
黑糖又香又甜,他们的小狗以后肯定会生活的幸福!
“你说叫黑糖就叫黑糖!”盛铭洲毫不避讳地笑出了声,说着又摸了摸还睡着的黑糖,“听见没,你叫黑糖。”
熟睡中的小狗大概听到了自己的名字,还动了一下。
既然决定收养,疫苗和驱虫就顺便一并弄好了。
输完了液,舒年抱着黑糖和盛铭洲一起去了医院旁边的宠物商店。
昨天汪美玲刚给过她零花钱,加上她平常在南京做家教的兼职课时费,今天基本全都给黑糖用了。
“我来我来。”看盛铭洲要付钱,舒年拦了下来。
毕竟黑糖是他在养,费时费力,这些日用品上面她多负担一些也很合理。
东安的夏天向来是闷热干燥,没有风的时候,好像连空气都要被烧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