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”
乔安:“我怎么了?”
乔安抬起胳膊左右看看:“我现在看起来不正常吗?”
侵蚀的后遗症没办法通过治愈恢复,不过精神上的损伤倒也可以在外表上进行掩饰,湿透的发丝也已经重新干爽,只有面色还带了点褪不下去的苍白。
诸葛三百虽然肯定看得出来,不过他向来懂得什么该说不该说,这方面完全没有提的打算,反而其实是改口提了其他不痛不痒的东西。
诸葛三百的眼角似乎抽搐了一瞬:“你坐那么高干嘛?”
兴致勃勃坐在了肖松许两米二铜制肌肉壮汉傀儡肩膀一侧的乔安:“视野好,空气好。”
——虽然真实原因是体力透支,但被扶着实在太过有失威信,才选择征用了一下肖松许的傀儡“坐骑”。
“……”
诸葛三百的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说些什么,不过还是把话咽了回去,一个字也没提,倒是面色冷淡的季寒枝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,瞳色猛然幽深了一个色调。
“乔安,那是怎么回事?”
冰冷的温度霎时间扩散开来,引得旁人侧目。
季寒枝定定地仰起头,幽深的冰蓝色死死盯住被柔软棕色后发遮住的后颈,目光犹如实质,仿佛直接透过了发丝的遮掩,死死停留在一颗凝固的针眼上,随后就不再动了。
——与西部做交易无可厚非,但倘若乔安支付出去的代价太过昂贵,甚至达到了格外危险的程度,同意西部玩家对他注射什么危险的药剂,那即便是季寒枝,也势必不会同意。
回过神来的乔安:“……”
——他如果说实话,这其实是他自己扎的,只抽了一管血,季寒枝能信吗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