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屈城,骑马走了一日,一股肃穆感袭来。
外面在经历着杀伤抢掠,他们却全然不知。
有宁青在,祝温卿自然无需担心什么,她只需要跟着宁青走即可。
且宁青的身后,还有司桁留给她的暗卫。
走了大概五日,祝温卿终于看见军队的军旗。
军旗飞扬,像冲破天际的长剑。
祝温卿皱眉,不对啊,这样的军旗按理来说是胜利的标志。
祝温卿往前走进些,一巡查的小兵认出她。
“小大夫,是您吗!”
祝温卿瞧着小兵,认出就是同她说司桁不行的那人。
“小大夫,您能来真是太好了!”小兵热烈拉着祝温卿的手,把她往军营里拉,军营里的人看见她,纷纷像是看见救兵一样,各个双目发光。
祝温卿在这里的目光下,心突突地跳。
她进去,看见躺在床上的司桁。
男人呼吸绵弱,在苟着最后一口气。
“你们都出去!”祝温卿立刻吩咐,他们齐刷刷退下。
祝温卿看着司桁,心里憋着一口气!
司桁!
你不能有事!
你不是说我们还差一场正式的成亲吗!
我们还要回去成亲!
祝温卿施针布药,司桁起初并无好转,约莫过了三日,司桁的脉搏逐渐强壮起来。
但也只是跳动的更快,他本人全然没有苏醒的痕迹。
“小大夫,您不要太有压力。”小兵实在不知安慰祝温卿,很是勉强地挤出这几个字来。
祝温卿笑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