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刚张开嘴,牙齿咬在女人细腻皮肤上,又顿住。
祝温卿仰着脖子配合着,起初她感觉到一丝痛意, 但痛意还没有怎么蔓延,陡然消失。
她不自觉屏住呼吸, 慢慢等来男人无奈的笑声。
笑意闷在脖颈上,发出来闷闷的。
还真是舍不得。
男人转而亲了亲, 仰起头,露出精致脸庞来:“夫人,别生气了。”
男人声音软软的, 搞地祝温卿心头怒火蹭蹭蹭往下掉。
但她不想这么容易原谅男人。
她未语, 男人叹口气, 命司巳端来吃食。
属于陇□□有的粥的香味飘出来, 祝温卿眼睛都亮了。
“尝尝看?”司桁接过司巳的粥,递到祝温卿跟前。
入口即化,正宗的陇西味道。
祝温卿含着一口粥,水眸清澈见底望着他。
司桁心底动容,身上压着的那股火气倏地被勾出来。
“谁做的?”祝温卿问。
司桁目光在粥上停了停,没有说话。
祝温卿多聪慧的一人,附身圈住司桁的腰身。
男人生的俊朗,身子却结实有力。
祝温卿想到昨夜,就是这一副身体拉着她,浮浮沉沉,脸上一番燥热。
为转移话题,她道:“你做的。”
姑娘说的是肯定话。
司桁没有否认。
姑娘又继续问:“何时学的?”
话一说出来,祝温卿后悔了。
司桁何时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