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峰气得不断捶墙:“要是祥磬先生在就好了!”
这一年,每一次祥磬先生出手,他们从未败绩,相反,只要大将军率领他们,每一次都是惨败而归。
“世人不是说祥磬先生是操刀鬼吗?我们就是他手中的刀。”一士兵问王峰。
王峰冷冷瞧着他,冷冷反问:“你见过哪个操刀鬼会心疼刀的?”
问话的士兵顿住。
是哦,这一年,祥磬先生多次下达命令,看似进攻快准狠,但实际上他们本身就不易拖长战线,拖地时间越长只会降低成功的概率。
王峰说着,不由钦佩起传说中的祥磬先生。
即使身不在边疆,却对边疆了如指掌。
在外从军第十日夜,司桁找准时机偷溜出去。
司桁回到小院,看见姑娘坐在油灯下纳着一双鞋。
多日在战场上厮杀的阴狠在此刻化为灰烬。
“你来怎么不出一声!”祝温卿无意间抬头,冷不丁看见司桁。
当下,她心中又喜又急,觉得给司桁得礼物被司桁瞧见了!
她急忙将鞋藏在身后,先一步掌握话语权质问他。
司桁笑着往房间内走:“忘了,下次定会!”
男人说的肯定,祝温卿起身,转身,将所纳之鞋藏入抽屉里,但碍于动作太过匆忙,她被针扎了下。
她表情微微吃痛,可是她快速恢复好,瞧着司桁,觉得司桁没有瞧出她的异样,刚准备开口,司桁先一步抱住她。
“卿卿,多日未见,有没有想我?”
“不想。”姑娘口是心非说着。
男人心里又气又无奈,与她拉开点距离,伸手捏姑娘的鼻子。
姑娘渐渐快呼吸不过来,疯狂拍打他的手。
“说,想不想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