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硬生生咬掉一颗牙。
自此,祝温卿再也没有找过司桁,像是从司桁的生活里消失了般,同样,祝温卿的生活里也没有司桁。
“你听说了吗,最近小镇上来了个菩萨医女!”在河边洗衣服的妇人交谈着,一妇人“欸”一声,另外一妇人接话。
“俺知道俺知道,上月末,家里那瓜娃吃坏肚子,是那医女看好了,那医女可厉害了,光是一眼,就知道他哪里不对!”妇人说着都快把这个医女夸上天了。
“有这么神吗?”
一妇人不信,另一妇人连忙反驳她。
“你还真不信,去看看就知道。”
“切。”
小镇依山傍水,尤其在初夏,到处都是儿啼欢愉之声,简直就是一副神仙画。
“姑娘,怎么突然打算在这里多住了?”
祝温卿翻看医书的动作顿住,笑着回答:“这里空气好。”
这一年,祝温卿带着秋蝉冬眠走过很多地方,爬过雪山,下过海。
却没有在任何地方停留超过一个月。
他们走走停停,期间走山路不乏有看见祝温卿长得漂亮,想动歪心思的人,但是祝温卿有一把刀在身边,无人能靠近。
秋蝉深呼吸一口,乐呵呵回应着:“是呀是呀,空气就是好。”
冬眠无奈笑了。
远远看上去,三人不像主仆,倒像是出来游玩的三姐妹。
入夜,秋蝉提着酒回来。
“姑娘,我看见昨日你救治的大伯,大伯一定要我把酒带回来。”
祝温卿皱眉,冬眠道:“姑娘收下吧,不然这里的百姓心里也会觉觉得过意不去。”
这里就是民风太过淳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