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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娘,需要奴婢去请大夫吗?”冬眠瞄了眼祝温卿脸上的潮红,道。

祝温卿摇摇头:“我在躺会就好了。”

“况且我本身就是大夫,没事的。”祝温卿又补充一句,冬眠应下。

冬眠刚退到门口,秋蝉急匆匆跑来。

“小姐,小姐,有人要见你!”秋蝉喊道,祝温卿一下就抓紧被子。

该不会是司桁吧!

秋蝉顺了会气道:“姜公子要见姑娘你。”

祝温卿心放下去,还好,是阿苏苏。

“知道了,收拾一番就去了。”

祝温卿起床梳洗一番就去了。

姜肃杨受的伤虽是皮肉之苦,每一下都未伤及要害,但每一下都会让伤者疼地翻来覆去。

祝温卿与姜肃杨一同长大,很少见姜肃杨痛地咬牙切齿地模样,他总是乐观地像朝阳。

“阿苏苏,你再撑一下!”

姜肃杨即使疼地死去活来,听到祝温卿的话,还是朝祝温卿露出一个笑来。

即使笑地比哭地还难看。

待药上完,姜肃杨像泄气的球一样,一下趴软在床榻上,少年唇色惨白,浑身软而无力。

“我一会给你开些补药,你要按时喝。”

姜肃杨笑道:“阿卿,我不要苦的。”

祝温卿笑起:“多大的人了,还是不敢喝苦的。”

姜肃杨不怕祝温卿笑,看着外面天道:“原本七夕还打算让你带我四处转转,如今可好,我这身子只能躺在床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