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巳在外面等着都打起哈欠,余光看见司桁,又精神起来。
“大夫来了吗?”司桁问。
从祝家出来,司桁就派人去皇宫请大夫。
司巳:“已经到了,喝了三杯茶。”
特意把“三杯茶”咬得极重,似乎在暗示什么。
祝温卿身子更僵,脸色更囧,可司桁像是没事人,淡淡“嗯”一声,云淡风轻从司巳跟前走过。
果然,她还是没有办法像司桁这般厚脸皮。
来的还是上次那位女大夫。
祝温卿被放置在床上,女大夫就把司桁请出去,在她最后仅有的意识里,透过缓缓关上的房门,看见司桁正紧巴巴望着她。
哎,他怎么又像只可怜大狗狗呢。
之后便沉沉睡去。
“祝温卿,我到底做了什么,如此怕我?”
此刻她被甩在床上,男人脸色疯狂,双手紧紧禁锢着她的手臂。
“祝温卿,你到底要我到做什么程度,才肯看看我!”
男人似乎刚从什么重要仪式上下来,一身华服,可是他的左肩插着一把簪子。
祝温卿朦胧之中,看清那把簪子之后,瞳孔顷刻放大,那是他曾经送给她的白玉花簪!
是她插·进去的吗?
祝温卿还在想,男人的霸道的吻就落下。
对抗之中,她尝到血味,身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,男人偏偏不让他吐。
“祝温卿,你现在连跟我亲都感到恶心了吗?”
她不是。
她有苦难辨。
下一瞬,她又听见司桁咬牙切齿说:“我偏要亲你,就算你不喜欢血腥味,也要亲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