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荔枝里都藏着他调查凶手的进展的小纸条,或者,想见面的求见信。
见面是不可能,一来梦里的场景多次重复,她心里越发担心司桁会与她外祖父扯上关系,二来她不想在还没有查清楚前就与司桁见面。
每每这样,司桁都只能灰头土脸离开。
对于祝温卿下的决定,他真的无济于事,也无能为力去改变。
想到这里,司桁恨不得离开把陷害他的人抓出来,五马分尸!
祝温卿在郊外待了快半月,终于舍得回国子监。
一进国子监,平日里嫌弃她出身低的贵女们纷纷跑到她跟前献殷勤,有的甚至只是为了跟她搭上话。
也是,天子亲自封的小郡主,还是镇国公的掌上明珠,加上祝家的嫡长女身份,这样在上京可比得过公主。
“你在郊区待得定是无聊了吧,我特地寻来上京好玩的东西。”
某位贵女献宝贝似的,跟祝温卿讲。
祝温卿没什么兴趣,只道:“要上课了。”
冷漠地直接像打了那贵女一耳光。
那贵女脸一阵红一阵绿,想瞪祝温卿,但碍于祝温卿的身份只要硬生生忍回去,最后只能憋屈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。
旁边围观的小女鹅偷偷笑着,最终还是清筠先生进来,场面安静下去。
对了,祝温卿还是宋清筠的关门弟子,羡慕了。
小女鹅心中越发羡慕祝温卿。
课下,清隽先生单独留下祝温卿。
“自己的及笄宴可有想好怎么过?”
祝温卿沉默,纳闷为什么大家都如此关心她及笄宴。
她摇摇头。
宋清筠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,昔日的小娃娃终于长大了。
“无妨,有师父在,卿卿定是会最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