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挣扎着,反抗着,一切都没有结果。
“不要!”祝温卿大喊一声,身上博衣湿透,像是经历了什么大事。
秋蝉打着灯笼推门而进,担忧喊:“姑娘,你怎么了?”
祝温卿摇头,秋蝉低头摸着被湿透的衣服,刚准备叫下人换床被,祝温卿抬手压住她的手:“没事,一会天就亮了,我换套衣裳就行。”
在祝温卿再三坚持下,秋蝉没在坚持。
等秋蝉离开,祝温卿躺下,脑海里还是梦里的场景。
是因为自己外祖父有了牢狱之灾吗?
可是外祖父是赫赫有名的镇国公!
不过,依照司桁的权势,怕真的有可能做到。
为什么?
是梦里的祝温卿不听话吗?
理不清的头绪围着着祝温卿,祝温卿一直睡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与此同时,在院墙的东南处,有一人蹲在狼狗跟前,身上带着一块白玉流苏,脸上温润看着那些狼狗吃下制作精美的糕点。
而那些糕点恰好就是昨夜司桁送给祝温卿的糕点。
鸡鸣时,祝温卿实在睡不着起床,梳洗一番坐在书桌上翻看医书。
一直到用过早饭,秋蝉着急忙慌跑进来。
“姑娘姑娘,狼狗们、狼狗们出事了。”
祝温卿心中一惊,连忙跑出去,到了现场,几条狼狗已经毫无声息。
“卿卿,我刚才从前院警告,看见你匆匆忙忙,可是发生何事?”秦敬礼着急走过来,身上穿着一袭青衫,腰身用白色腰带束着,腰带上带着相同配色的白玉流苏。
祝温卿眼泪刷地哭出来,更是看见旁边狼狗吃下的糕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