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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”字被司桁咬的极重,顷刻间,他身边的人就明白司桁是何意。

半柱香之后,梁世子请来,却不见梁月踪影。

“梁世子,舍妹?”

“司世子,你行事莫要太过嚣张,舍妹昨夜偶敢风寒,不易走动。”梁世子未给司桁好脸色。

司桁冷哼一声,未理梁世子那些话,直道:“再去请,若是请不来,就直接抬来。”

抬来可还行?

梁月的名声还要不要?

未来她还如何在上京立足!

如何婚配公子!

梁世子当初急了:“司世子,你莫要太过分!”

司桁表情丝毫不见松动,梁世子紧逼:“世子,你所护之人,就算才情好,但终究是一介平民,为了这样不起眼的人,你偏要将上京所有勋爵人家得罪干吗?”

能赴这场马球的人在上京非富即贵,随便几人都牵扯着上京的利益,司桁纵使权力再大,也未入仕途,这么做,怕不是自损前程!

司桁眼神扫过马球场内的所谓勋爵人家,勋爵们经梁世子这么提醒,身子板硬朗起来,虎视眈眈瞪着司桁。

仿佛在说,司桁你敢吗?

祝温卿在房间内待着,神思始终定不下来,心头浮着一层惶恐。

她听见外面的声音一阵一阵,比起起伏,她更加不安,寻来秋蝉,命秋蝉带她出去。

秋蝉脸色有话要说,但又忍回去,应着她。

她慢慢走到马球场边,听到梁世子质问司桁的声音,心头一窒。

的确,未了一个草芥,得罪全上京的勋爵人家太不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