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卿卿就应该和活在阳光里的那些人待在一起,而不是此刻的他。

即使此刻这样凶残成性的他是为了祝温卿,他也不愿祝温卿看到这样的他。

祝温卿躺在司桁怀里,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暖暖沁入她的心脾,她越发贪婪这份温暖时,感觉到司桁身子颤了下。

“司桁,你怎么?”祝温卿着急问。

司桁声调未变:“无妨,我带你离开。”

之后,她感觉到脸上血迹被人擦去,她安稳待在司桁怀里,直到秋蝉、冬蝉的声音响起,她紧绷的神经顷刻松散,昏迷在她们的声音里。

翌日,晨起的微光散在床边,祝温卿缓缓睁开眼睛,昨夜恐怖之事像烟雾一般争相恐后浮现在脑海里,她恍惚下,打碎旁边放着的茶盏。

破碎的茶盏惊醒守夜的冬蝉,冬蝉看见祝温卿,一下就扑到祝温卿身上。

“小姐,您醒过来了,吓死奴婢了。”

祝温卿抬手捂着自己眼睛,想到司桁,询问司桁近况。

秋蝉擦着泪道:“昨日马球原本结束,司世子将您带回来之后,就直接下令封住整个马球营地,不许任何人出去。”

“是梁月要取我眼睛!”祝温卿指控道!

说话太急,拉扯到左脸颊,左脸颊经历一夜消肿,但红肿依旧清晰可见。

冬蝉望着那红肿,心里生出无尽怨恨!

梁家嫡小姐如何!

就能欺负她家姑娘!

“小姐,我这就去给司世子说。”冬蝉气得浑身发抖,她家小姐从未受到如此侮辱。

冬蝉走的急,未见祝温卿眼里的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