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神又暗下去。
“你们在说什么,这么开心?”司桁提着一盒糕点走过凉亭。
祝温卿连忙将冯御那些书信塞进箱子里,在局还没有设好之前,不能让司桁提前入局。
秦韵看见食盒,眼神刷地亮起来,转眼就将冯御的糟心事抛掉脑后,手就要伸过去,司桁动作轻巧将食盒转了个方向。
司桁眼神充满着爱意看祝温卿,秦韵也眼巴巴看向祝温卿。
两道火热的目光直挺挺望着她,祝温卿压力倍增,目光下移,看见刻着南楼的食盒,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。
听闻南楼最近出了一款栗子糕,她想吃许多,但每次去买都排很长的队伍,而且每次还没有排到,栗子糕就没了。
祝温卿小巧的鼻子吸了吸,香甜的栗子糕吸入鼻子里,无奈叹口气,伸出晶莹剔透的手。
司桁一笑,将食盒递到祝温卿手里。
这人真是太坏了!
就知道拿她喜欢的东西勾她。
祝温卿拿过食盒,放在圆桌上,一打开食盒的盖子,精致的栗子糕映入眼帘。
“尝尝看?”司桁坐在石桌上,满面春风凝着祝温卿。
祝温卿拿了一块栗子糕,秦韵紧跟其后。
不同于地方小贩,上京南楼的栗子糕入口即化,仿佛感觉到栗子在舌尖跳动的鲜嫩。
“好吃。”
祝温卿由衷弟夸赞,司桁低头含着一抹笑。
喜欢就好。
喜欢就没有白费他的心意。
之后几日,冯御的书信来得越加频繁,秦韵每次冷冷一桁,骂道:“懒□□想吃天鹅肉。”
祝温卿将冯御书信收起来,道:“他上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