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当然!”司桁应的脆响,宋博容一愣。
试问世子哪个男子能一辈子只亲一个。
可那是司桁,还真的能。
宋博容收起深思,道:“那你装睡干嘛?这亲的好像不太光明?”
司桁心一虚,要是不装睡,铁定又跟他生气。
但他想亲真的好久,每每想起亲她会是什么模样,身子就发硬发热,就连梦里,都是在亲她。
是他卑鄙了吧。
但他不悔。
乐在其中。
翌日,距离国子监晨读钟声敲响,还有半刻钟,众人看着司桁空空的位置,心下明了,世子不会回来了。
夫子今日早些进学堂,看见司桁空的座位,叹口气。
多好的天赋,就这样白白浪费了。
司家真是骄纵过度,竟也不劝劝司世子。
女子学堂这边时刻关住司桁动静,听到司世子还没有来,大家都明白司桁是真的不会来。
秦韵丧丧坐在椅子上,打不起精神。
“你一向不喜司世子,如今知道司世子要被退学,怎又不开心?”祝温卿好奇问。
秦韵反应慢地“啊”一声,随即又垂下脑袋,闷闷说:“我虽不喜世子狂妄自大,但世子也不是那么坏。”
“哦,说来听听?”
秦韵也不知怎么此刻脑海里全是司桁的好。
“例如他会保护我,小时候有一段时间不敢走夜路,司桁慢慢陪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