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桁动作灵巧,纵使抱着祝温卿,也能在这杂石丛生的地方稳当行走,找到一处相对平坦的空地,问向怀里的人:“你没事吧?”
少年漆黑的眼眸映着她的倒影,她慌乱地像个受惊的小鹿。
来到上京后,她习惯到哪里到带着面纱,纵使她脸上不画疤痕。
今日为母亲忌日,她没有画疤痕,面纱下面正是她原本的容貌,她害怕司桁看见她原本容貌,但看清司桁眼里的她,缓缓放下心来。
“是不是哪里受伤了?”
司桁见她久久没有回答,干脆自己检查起来。
他刚想撸起祝温卿的衣袖,祝温卿直接拍掉他的手,怒斥道:“你干嘛?”
自己连忙后退,退的过程脚上传来刺痛,脸色顷刻变的痛苦。
司桁见她这样,直接半膝蹲下来,一手强制祝温卿坐在自己大腿上,一手去检查祝温卿的脚踝。
第一次有陌生男人这样触碰她,她羞涩难当,动作别扭不让司桁查看,可司桁哪里放仍她,圈着她腰身的手力气大的让她反抗不了,另外一只手已经找到她受伤的左脚。
左脚脚踝在滑落的过程中砸到砾石,脚踝直接肿起来。
越靠近山顶的风越凉,吹在她红肿发热的皮肤上,她舒服地嘤出了一声,少年的身子敏感地立刻颤了颤。
司桁偏头深深看了她一眼,祝温卿虽未抬头,但感受到司桁的压迫感,强忍住那股不适不再开口。
少女的脚踝肤质白皙,凸出的关节圆润晶莹,青色脉络依稀可见,可惜,肿起的红包破坏了少女精致的美感,增加了几分破碎美,他的耳朵慢慢红起来,连自己都未察觉到。
司桁目光移回来,落在她的脚踝处,目光深深被吸引住。
白色罗袜包裹着的小脚,正正好落入他的掌心。
他只要稍微用些力,那细细的脚踝仿佛可以被他捏碎。
生平第一次,他竟然对一个女子的脚踝起了疼惜之情。
这么美的脚踝,要是带上他送的小金锁脚链,再舞上一曲,定是美地不可方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