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桁又轻轻拍了下她手掌,祝温卿更是愣了下,司桁被逗地心情大好,把小金锁放在她手里。
“原本我是想亲自给你带上,但现在看你表现这么好,就让你处置,只要不给我扔了,怎么样都可以。”
还亲自带上?
那才是疯了呢!
祝温卿已然不知道说什么话,人定在原地。
司桁瞧着她这模样,笑了:“怎么,人傻了?”
祝温卿瞬间回神,愤愤看了司桁一眼,转身离开。
当天传出司桁跟祝温卿打闹骂情的话。
彼时,白愉堂内,祝温卿看着小金锁,头就疼,为什么这次小金锁会出现这么早?明明梦里是
但好像不管怎么样,梦里的场景都会以一种别样的方式出现在自己身边,祝温卿深吸一口气,将小金锁锁在抽屉里,不在看它。
她向来行事云淡风轻,是不理会那些谣言的,但被禁足在偏殿的梁月被气跳了脚。
“你当真看见世子摸祝温卿的手了?”
“是的,奴婢清清楚楚看见,而且别说奴婢了,国子监内好多人都看见。”
梁月狠狠将手中豪笔一摔,白如雪的宣纸上立刻出现一道长长的墨迹。
那墨迹像是被撕开的丑陋伤痕,让人心中拧巴。
凭什么她被罚禁足,祝温卿那个丑八怪却能跟司世子接触!
凭什么她被罚抄写,祝温卿就能平平安安!
凭什么祝温卿要什么而什么都没有的土包子能入奉洺先生的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