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能像见到其他人那样对他笑一笑吗?
祝温卿不知该如何回答,脑袋僵硬了片刻,之后清明几分,总不能回答,你老是在梦里欺负我吧?
两人无声对视,司桁又一次败下阵来。
“行了,我不想知道了。”
祝温卿身子震了震,司桁注意到这个细节,眉头一皱,直接转身就离开。
“他又这样走了?”
祝温卿不懂地问秦韵。
司桁好像每次都是不请自来,然后,她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他便自己就走了。
秦韵愣愣点头,随后不可思议回想:刚才不可一世的司世子是在用祈求的语气跟卿卿说话吗?
我的老天爷啊!
秦韵感觉这个世间都要颠倒过来。
司桁截住祝温卿的事情很快就在国子监传开。
宋博容看着趴在课桌上睡觉的司桁,忍不住扶额,不知道这样不听讲的司桁是怎么轻轻松松获得甲等。
老夫子见司桁在睡觉,也懒得管,人家学业好,不用管。
搁平时司桁不把这节课睡完是不会醒的,这次却出人意料地半趟中间醒来。
“你说,我这个人很凶吗?”
司桁一只眼睛闭着,一只眼艰难睁开,头发因为睡觉略微显地凌乱,但多了一份平易近人的憨气,十八岁的少年正是处在这种指点江山的潇洒自如里。
宋博容诧异地轻笑:“你这人要是凶,月香坊的姑娘见了你能一个个像没见过肉的狼扑上来吗?”
“去你的!”司桁长腿一伸,踢了下宋博容桌子下的腿,宋博容灵活躲过,讨打地问:“怎么,一口气点了月香坊七八个姑娘,都没让你尽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