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月于她而言,把戏过于稚嫩,脸上心思一猜就中。
“阿韵你要记住,打蛇打七寸,伤人伤要害。”
既要出手,决不能给对方还手的机会。
彼时,秦韵还不懂这些道理,只觉得说这话的祝温卿在她跟前发着光。
秦韵懵懂无知地点了点头
风过穿墙,人言飘散。
很快,国子监的人都知道祝温卿动手打了梁月,众人咂舌。
祝温卿怎么敢?
各处学堂纷纷惊雷轰响,祝温卿名字再次成为人人口中的常客。
“你说,梁月会怎么对付祝温卿?”
“呵,祝温卿聪明点又如何,她伤得是伯爵府梁家的嫡女,她一个小小平民,岂能逃脱?”
细声细语说话的小娘子不由看向梁月。
落了面子的梁月烦躁抬手压了压鬓角,但也佯装出一副大度模样。
不远处的祝温玉笔尖顿住。
对于她们的话她没有想掺和进入的欲望。
她才不想祝温卿借祝家之势呢,更不会对众人说,看,那就是祝家嫡女,祝温卿。
她就是要祝温卿从国子监滚出去。
男子学堂内,宋博容听到惊讶,祝温卿,那个要不是成绩优异的小娘子,她走在学子之间根本没人知道她这号人,就如同芸芸众生不曾计入史册的那些无名之人,最终谁也不记得她。
宋博容目光看向司桁,司桁表情淡淡,似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,但多年好友,他看得见他眼底的惊喜。
“你对祝温卿,是不是不一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