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温玉脑袋瓜灵活转着说道:“是是女儿,可女儿真的想亲自送去,而不是卖掉。”
祝温卿冷冷看着祝温玉哭的泣不成声,宋芸芸见状也替祝温玉求情。
“老爷,您是知道小玉性格,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。”
宋芸芸话还没有说完,祝温玉平稳出声道:
“就算不是祝温玉指使,但距离昨夜过去已有时日,祝温玉仍没有送来,这本是一错,其二,若她真的指示侍女毁了和瑟玉笛,怕万金都难买第二个,其三,既是你婢女之错,无论是否受你指示,你都需承担教导之责。”
句句在理,让人挑不出错来。
祝温玉愣是张了半晌的嘴,看向自己母亲。
宋芸芸一时间还真找不到理由为祝温玉开脱。
“女儿多年不曾归家,不知祝家家法现在是个什么规矩?“”
话语轻松,却一点都不饶人。
“祝温玉教导下人有罪,罚跪祠堂三日。”
祝温卿嗤了一声:“原来祝家家法现在也不过如此。”
祝温玉愤怒看向祝温卿,什么叫不过如此?
祝乘难得抿了下唇:“侍女私自倒卖府中东西,乱棍打死,祝温玉在旁观看,以儆效尤。”
祝温玉心脏吓了下,侍女哭着拉着祝温玉,宋芸芸立刻命人将侍女拉下去。
祝温卿听完,起身要走,祝乘望着祝温卿背影,脸色涩诲,但还是沉了沉心,问道:“不回来住吗?”
祝温卿脚步停都没停:“不了,我在那府住的挺好。”
祝温玉望着祝温卿怡然自得背影,再看看父亲眼中对她的喜爱,再想到自己还要受罚,恨不得现在立刻撕了祝温卿。
然而,下一秒,她就被拉去行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