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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疼的也是她。

祝温卿红着脸,使劲晃晃脑袋,这一晃,她算是晃明白了,不管梦里她跟司桁是喜欢也好,是厌恶也好,她都绝对不能跟司桁多交。

祝温卿又吹了会冷风,回屋睡觉。

翌日,祝温卿慢悠悠往学堂走,还没有走一半,被秦韵拽住。

“你去哪?今日是司业举行月中典礼,大家都在前堂集合呢。”

祝温卿慢腾腾地“啊”一声。

秦韵恨铁不成钢拉着她走。

前堂内,已经聚集一大批人,祝温卿姗姗来迟,准备去自己队伍,冷不丁看见司桁懒散走过来。

昨夜的梦又浮现出来,她一激灵,拉着秦韵绕道走。

秦韵:“你走错了,那边不是我们—”

“我知道,但那边也能走。”

“可是这边更近。”

秦韵小声抗议,祝温卿不听,拉着她走,无法,她只能跟着祝温卿走。

慵懒的司桁原本闭着眼睛,但在嘈杂的人海中听到一道悦耳的少女之音,慢慢睁开眼睛,看向声音出处,只看到国子监墨蓝色学服的衣角。

他还想仔细看看,许老三就凑上来道:“等老头讲完,就该宣布开学考试获得甲等的人,你们输定了!”

许是今日是司业主持,司桁难得换上国子监墨蓝色学服,他虽懒散站在那里,奈何相貌出众,身姿挺拔,光是站在那里,没什么表情也能把处在豆蔻年华的姑娘们迷的神魂颠倒。

可对他来说,这些还未及笄的姑娘就像瓜娃子似的,寡淡无趣,但刚刚有道声音,他倒是挺有兴趣的。

祝温卿绕过人群,回到自己队伍当中,往后看,确定看不见司桁,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