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立民的手握紧了。
还在威胁他。
是,他这一生就是被这样的威胁给毁了的!
他们知道他在乎自己的家人,便想拿捏他一辈子!
魏立民咬牙道:“你放心。”
看来他仍是识时务的,钱昊很满意。
魏立民问起其他下属:“怎么回事?这些人不该去广丰县的县衙吗,怎地来京城了?”
“广丰县知县哪里查得清楚,也没有耐心,多少年前的事情了,现在说是人为导致的塌陷……这些百姓走投无路,专门奔着您来了,因为知道您是清官,一定会为他们伸冤,他们要您替他们做主!”
魏立民的心脏一阵刺痛,双拳紧握。
“大人,您可是何处不适?”
“没有。”他按着眉心,“休息会就好了。”
“那过一会再让大人亲自询问他们。”
还要去见这些百姓吗?
都是失去儿子的父母,失去丈夫的妻子,失去父亲的孩子……
他怎么欺骗他们呢?怎么还能在他们面前去帮秦瑀掩盖那滔天大罪!
魏立民的后背渐渐湿透了。
就在他备受折磨时,又爆出一个消息,说昌王是广丰矿山案背后的主谋。
昌王蓄谋已久,想要造反,八年前便窃取山中铁矿私铸兵器,近几年更是招兵买马,意图在济州起兵。
百官哗然,某些官员立即请求天子缉拿昌王。
而远在济州的昌王已经收到消息。
他的属下们愤愤不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