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夫君是才学的,没有多少日,您不能抱有太大期望!”
这是怕他发现霍云打马球的技术不好,怕他失望,帮着霍云说话呢,秦昉道:“打得好,朕便重赏他,不好,就当没有来看过,你觉得如何?”
挺好的,宋春汐莞尔:“圣上真风趣。”
他风趣吗?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评价他。
他记得父皇说他是闷葫芦,祖母说他是木疙瘩。
正想着,耳边却听宋春汐微微叹了口气。
他忙问:“怎么了?”
“妾身是突然想到了太皇太后,当初她老人家寿诞,妾身还去贺寿的,听闻现在病了,不然得跟您一起来看马球赛了吧?还有瑞王妃,妾身与她也是在慈安宫见过一面的,结果她……回想起来,妾身那日有过一面之缘的,也只有当日的瑞王殿下还好好的。”
秦昉怔了怔。
宋春汐继续道:“外面有人传瑞王克妻,但妾身看瑞王生得俊秀无双,不像是克妻的面相,也不知为何他来到京城之后,竟给太皇太后跟瑞王妃带来坏运了,甚至是李家,”那些人不过是秦瑀的棋子,可悲可叹,她说着顿住,好似觉得自己不妥,“请圣上恕罪,妾身妄言了,妾身一时感慨,都是胡言乱语。”
真是胡言乱语吗?秦昉打量她一眼。
毕竟是天子,瞬间便生出了一种威压感,宋春汐心想她的目的已经达到,该让天子好好想想了:“妾身不打搅圣上了,请圣上容许妾身告退。”
秦昉点点头。
宋春汐退了出去。
可秦昉却再难集中心神看马球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