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事应是,又犹豫道:“昨儿二公子来闹,要钱要地的,恐怕等会又要上门……”
父亲唯一做对的事就是没有立遗嘱,也是报应,被酒色掏空身子,突然间就死了,东平侯府一应家产都归了他,他怎可能把这些分出去给那些庶子庶女?
乐善冷冷道:“他们安安分分在别苑住着还有口饭吃,再闹,别苑都没他的地儿!”
管事忙道:“是,小人会告诫二公子。”
下午,乐二公子乐沛果然又出现在门口。
管事将原话传达,劝道:“侯爷如今每个月还拨点银子,你要再闹下去,下回指不定一文铜钱都没有了。你好好想清楚,别不知好歹。”
乐沛往常仗着侯府二公子的身份,吃惯山珍海味,用惯绫罗绸缎,现在这一点钱都不够他塞牙缝,他上来就揪住管事的衣襟,大声吼道:“我不信我爹什么都不留给我!是不是你跟乐善串通,将我爹的遗嘱给毁了?你们真是丧尽天良啊!你老实交代,不然我上衙门告你们!”
管事一阵头疼,真被乐沛弄烦了,讲话也不客气起来:“二公子,你再如何也只是个庶子,老侯爷便算有遗嘱,又能给你留什么?”说白了,老主子就是贪色,他也不是喜欢孩子,他是喜欢女人,孩子只是顺带的,“你再不依不饶,别怪小人不客气。”他说完朝护卫使了个眼色。
两边护卫立时上来,将乐沛拉开。
乐沛大怒:“你们这些狗东西,小爷再如何也是你们主子,还不给小爷放手?”
管事叹口气:“你要真不服,就去衙门告吧。”
告得了才有鬼了,乐沛又不是不知,不然他作甚要上门?他平静下来,朝管事道:“你来,我跟你好好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