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舌上的味道十分奇怪,宋春汐有些受不了,推开他:“一点儿不像母亲酿得酒,难闻。”
他道:“是五香烧酒。”
她只听过五香烧鸡,五香烧鹅,怎么酒还有五香的?宋春汐赶紧将腰带解开,催着他道:“快去洗浴吧。”
一副赶他走,怕他又亲的样子。
看来以后不能喝这种酒了,霍云去了里间,取牙粉仔细清牙。
听到隐约的水声,宋春汐先去床上躺着,琢磨着等会怎么问他矿山案的事。
昨日他只说了一件,肯定还有别的。
不知道他有没有查到魏秋山……
如果查到了,她便可跟他说许建和也提起过魏秋山,再引他去查魏立民。
她把什么都想好了,可等了半天也不见霍云出来。
难道他还洗头了?这么晚,洗了怎么晾干?
她实在撑不住,睡着了。
霍云将浑身弄干净,再没有一点五香烧酒的味道时方才回卧房。
一边回味着宋春汐昨日用手指戳他,趴他身上勾引的媚样儿,一边想着怎么让她故技重施,谁料走到床边一看,宋春汐早已入睡。
月光照着她静美的一张脸,一时倒不忍弄醒。
刚才想的好事全落空,霍云无奈地躺下来,心想,他就不该洗那么干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