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划打破,赤那展川很不爽,“吉溟虽是交到你手上去管,但身为兄长,我想去哪里,怕是还不需要和你报备吧?”

“自然,阿兄应享有自由。”他迈开步子,不徐不疾的往赤那展川面前走去,“只是,阿兄的自由,越界了吧?”

都把主意打到他小娘子身上去了。

这叫什么自由?

“越哪门子界?”赤那展川早就看他不顺眼了,每次碰面都想和他干架,“阿弟是去了几趟中原就被中原人同化了?在吉溟,何时没有过兄弟共妻的存在?在某一层面上,你那小娘子,也是我的。”

就最近的一届可汗首领都存有兄弟共妻的现象,凭什么到了这一届就判他越界?

赤那驹骞最忌讳这条恶俗的规定。

小时候受教的时候就恶心得不行,长大了亦是。

冷眸盯着赤那展川,冷笑了声,“阿兄不过是小娘所生,表面上算个兄弟,实则,你也配与我成兄弟?”

是长子,可到底不是嫡出的。

一个庶子罢了。

两人本质上就不在同一个层面上。

“你!”赤那展川恼羞成怒,“你不过是借着父亲的离世为所欲为罢了!父亲在世之时,我阿娘可比大母受宠万倍!”

不然也不会他先出世。

“嗯。”

赤那驹骞挑挑眉,不以为然,很不屑。

“那又如何?”

阿娘不受宠又如何?他不是长子又如何?

吉溟可汗的位置还不是到了他的手里?他们还不是被他压得死死的?

过去的事情拎过来现在讲,有什么意义?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