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泽哥哥,绾仪是真心待你当朋友的,未有不要你……”
他们可以当一辈子朋友的啊。
为什么要就此别过?
她对许东泽有情,同窗几年的友情和感激之情,她心里头很珍惜这段情,只是她不会表达。
“我朋友够多了,绾仪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,他不需要她当他的朋友,他要她当他的妻。
可她不能。
于情于理,都不能。
“东泽哥哥……”
她还想挽留。
“莺莺。”
亭外的赤那驹骞瞧到了里头气氛不对劲,她还突然哭了,就按耐不住自己,大步上前把她的手从许东泽的衣服上拉回到他的手里,另一只手为她抹泪。
“讲完没?回家吗?”
既然已经被弄哭了,那定是许东泽说了些和她料想意外的事情。
她来就是想关心关心那人的伤势,然后和那人说,她是把他当好朋友的。
但是现在她哭了。
想来也是那人和她说什么我从未把你当朋友的这种话。
那正好,他也不想他的小娘子和那人当朋友,最最最普通的朋友也不想,最好是再也不要有来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