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乖乖的拜。
“夫妻对拜!”
商绾仪一滞,只觉那二字刺耳,委屈再一次翻江倒海般的来袭,任由那侍女为她调到了正确的方向,她也没有办法弯下这个腰。
既做不到互相信任。
也不是两情相悦。
谈何夫妻?不觉得讽刺吗?
赤那驹骞盯着她看,仿佛要把她看出一个洞来。
许久,他开了口,坚决得让人畏惧,看着她身旁站着的侍女,“帮可敦弯腰。”
商绾仪闭了闭眼睛,清泪再一次划过脸颊,她听到那侍女应了声“是”,然后说了句“可敦请多担待”,背部便被一股重力压下。
她被迫对完了这个拜。
诡异的婚礼,傧相不敢多言,只专心念自己的词稿,“礼成,送入洞房!”
话音刚落,她便被攥住了手腕往回走,步子大得她快要跟不上去,耳边是一声仓促的声音问他,“可汗,是否还闹洞房?”
婚礼也有这个流程的。
可他答道,“不必!”
没有那么多弯弯扭扭的流程,她直接被带回去他们的婚房处,她着急害怕得想要逃跑,可念想才一起来,她便被压在了床榻上。
“呜,不要……”她伸手去推搡他的手臂。
可都被他一手轻而易举的将她两只手捏在一起压在她头顶处,另一只手直截了当的去掀开她的红盖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