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,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,这一点我以为你应该明白,第二,”清觉抬腿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,“他是我父亲的实验品加半个情人,第三,你确实是在侮辱我。”
清觉看着花颜欠揍地眨巴眨巴眼,不光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甚至还有一种听到劲爆八卦的兴奋感,捏了捏眉心,清觉转过身去,不想理会这人了。
“哦~还是你们有钱人会玩,难怪你也搞养情人这一套,女承父业呀你……”
花颜靠在清觉的床头,她就不信了,这清觉能一直这么无动于衷下去。
“花颜,你想死,不用这么委婉。”
转过身,清觉浑身冒着冷气,抬手动了动手指,就在花颜以为自己即将被揍的时候,一个透明的屏障出现在了清觉周围,另外房间里的所有门窗全部锁死。
清觉看着还不知死活的花颜,看了一眼时间静静地等着。
花颜很快就明白过来清觉这是什么意思了。
捂着发热发烫的腺体,花颜面色绯红,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被子。
被抑制剂勉强压住的发热期再次反扑来势汹汹,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,花颜努力克制着,但呼吸还是逐渐加重,看向提前把自己隔离在屏障里的清觉,恨不得骂上她祖宗十八代,这天底下还有比清觉更狗的狗吗?
三支抑制剂都失效了,花颜知道自己再继续打下去,可能就得横尸当场,紧咬着下唇,现在唯一解决的方法,可能就只有标记了。
强撑着从床上下来,花颜觉得自己能屈能伸,反正俩人已经不是第一二三次了,再多一次也没什么关系。
趴在透明的屏障上,花颜心里咬牙切齿,但是面上还是楚楚可怜地看着里面如同老僧入定一样的清觉,“宝贝,人家真知道错了嘛……”
清觉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