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是顾氏旗下的,顾禾一路畅通无阻来到顶层的总统套房,刚关上门怀里的人就缠了上来。

花弦一双好看的眸子水光潋滟,看人的时候蒙着一层雾气,模模糊糊的,正因为如此,她觉得当下的顾禾十分顺眼。

“要怎么样才能缓解,非得那么做不可吗?”

花弦说话时都不忘亲吻顾禾,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片红莓,说的话跟做的事完全割裂。

顾禾任由她胡作非为,既不拒绝也不迎合,只轻轻揽着她的腰,防止她脱力滑下去。

“也可以不那么做,我咬开你的腺体,注入一些信息素,就……嘶……好了。”

顾禾毫无防备的被咬了一口,揽在花弦腰上的手不自觉收紧,把她压到怀里,身体之间不留一丝缝隙。

花弦无力的抓着她的衣服,声音温软:“咬开腺体太疼了,我受不住。”

顾禾瞬间就明白她的意思了,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进卧室,两人一同跌在大床上。

床垫很有弹性,花弦在力的相互作用下往上弹了弹,唇刚好碰到顾禾不甚明显的喉结上。

送上门来的食物她自然不会不吃,索性张嘴含住,伸出舌头舔舐轻咬,弄得顾禾心跳加速,胸膛剧烈起伏。

花弦伸手抚上她的心口,用水汽蒙蒙的眸子看她。

“为什么跳得这么快,哪里不舒服吗?”

顾禾眼睛微眯,咽了口唾沫: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
不是疑问而是肯定,花弦绝对是故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