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云月接触过很多奢侈材料,从未摸过类似的东西。

摸在手上有点像玉,又凉凉的像整块宝石切割成。

顾云月点开对话框:医生,你落下东西了。

顾云月对着鳞片拍照。

她即使知道虞槐是个骗子,仍然下意识的称呼对方为医生。

不知是何缘故,顾云月不停的抚摸着鳞片,这东西对她有特殊的吸引力。

虞槐:没有呢,那是给顾小姐的礼物。

顾云月:“。”

礼物?

顾云月抚摸着鳞片,贴身放好,在触碰鳞片时,感受到一股奇妙的暖流在身体中游走,触碰脑子中杂乱无章的神经。

办公室内。

顾云月独自一人坐在舒适的皮质软椅上,面前一封封布满文字的邮件有待处理。

秘书敲门进来,“顾总,私人医生给您开的药送来了。”

秘书把一袋白色的药盒放在顾云月桌面,

“私人医生建议顾总多和心理医生多沟通沟通,或许能对病情有缓解作用。”

顾云月淡淡的嗯了一声,“你去把会议资料准备一下。”

秘书:“是。”

办公室再次安静下来,顾云月望着虞槐那过于安静的对话框,手指用力的敲了敲太阳穴。

虞槐昨天晚上和她上床之后今天都不发消息吗?

就好像没有那次三个小时的亲密接触。

顾云月看了一眼冰凉的药瓶,她吃这些药只能起到最基础的缓解作用。

和虞槐在一起却有种根治的错觉。

虞槐是她的一块浮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