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虞槐尾巴上的伤迟迟不愈合,她免疫不足,从小身体弱,才会拖到至今。”
顾云月静静的听殷水儿说,心里愈发焦急。
殷水儿:“只需要把虞槐放在一处海水池子里,平安度过发热就可以了。”
“不要小瞧人鱼的生命力,我刚刚在房门口瞥见虞槐的尾巴已经开始愈合了。”
顾云月松了口气,殷水儿又说那一些人鱼的护理日常顾云月一一记下。
同时发了个消息给总助让人准备一个池子。
殷水儿指了指顾云月的脖子,“顾总佩戴的是什么?”
顾云月把那根绳子抽出来,在绳子最末尾挂着一片闪耀的浅蓝色鳞片。
鳞片没有因为岁月而变得粗糙,反而沾上的顾云月的体温变得越来越光润,就像被养护得当的羊脂玉。
顾云月眼中温柔,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么灵片,就像是抚摸在虞槐的尾巴。
上面同样散发着虞槐身上那股让人安心的气息。
殷水儿眉眼凝重,仔细端详那一眼顾云月,“顾总听说过龙的逆鳞吗?”
殷水儿自顾自嘀咕了一句,“也不知你给虞虞灌了什么迷魂汤,才让那小丫头把逆鳞都拔下来送给你。”
顾云月怔在原地,想起了被催眠后看到的画面。
漂亮的小嫩鱼把五年前的她就到沙滩上,因为尾巴受伤而不敢见人,悄悄躲在礁石后面,抬头张望,又害怕顾云月忘记自己,硬生生的拔下一片鳞片,用海水把上面的血给洗干净,悄悄地爬上岸,塞到了顾云月的手掌心里。
五年时间,顾云月虽不知道这鳞片究竟从何而来,但也一直放在自己呆最多的办公室里。
放在办公室的隔间浴室里,里面盛放着芍药花香皂。
五年时间,几乎日日都要和着鳞片见一面。
殷水儿略微叹气,“人鱼只有一片逆鳞,送给爱人的是少数,大多数都会自个儿留着,毕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