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云月无端想起了办公室中,把玩在手掌间的蓝色鳞片。
五年前的海难,她苏醒后,手里握着那片美轮美奂的鳞片,
比起姜芸,让顾云月更在意的是记忆深处,海水中飘过的一抹金属光泽鳞片。
顾云月收敛起思绪,轻轻抚摸这小人鱼的尾巴两侧的鳍纱,
“虞槐,你都不关心我在公司有没有头疼?”
顾云月故作悲伤地帮小人鱼敲开帝王蟹的爪子,眉眼中闪过惹人心疼的落寞,嘴角恰到好处的弯曲,更加显露出情绪不佳,又故作欢笑。
管家大老远闻到茶香味。
顾云月把剥好的蟹肉放进一个小碗里,专门存放到虞槐面前,
“也不知槐槐是被哪个观众绊住了脚,一整天了都没理我一句。”
开了小号专门在直播间撒币的顾云月如是说道。
虞槐被顾云月说的一愣,整条鱼尾巴心虚地塞到顾云月手里,乖巧的一口吃下顾云月播的蟹肉。
“顾小姐头疼了?”
虞槐耳鳍发红,手指轻轻捏在顾云月的额头上,“我晚上替顾小姐好好揉揉好不好?”
刚刚还气到拍尾巴的小鱼,一听到自家人类开始头疼,立刻放下表面的冰冷,软乎乎的贴上去。
顾云月整颗心都快化了,剥螃蟹剃鱼骨的动作愈发熟练。
次日,虞槐坐在顾云月胳膊上,从黑色轿车里下来。
长裙一直延伸到脚踝,虞槐的玉足上是不宜多走路的高跟鞋,更加把脚背弧度衬托的淋漓尽致,若有细心人们发现雪白晶莹的脚背上有着还未消散的吻痕。
顾云月把小姑娘抱进专属电梯,“你的脚不宜多走路,办公室里有轮椅。”
怀中少女娇柔可爱,像极了一个完美的人偶娃娃。
虞槐:“我才不喜欢你的办公室,黑不拉叽灰不拉叽,丑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