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云月心里已经破罐子破摔了,背影竟有一丝落寞。

“顾总,跳舞吗?”

“不跳,没兴趣。”

梁清清直到离开都没有想明白,为什么顾总要用“天凉王破”的目光看她。

直到宴会离开梁清清都浑身发毛。

当然,她脖子上的项链已经无影无踪了,被顾总用高价买走。

梁清清的小姐妹围上去,“刚刚顾总和你说什么了?”

“能和顾总说那么长时间的话,好羡慕。”

“你的项链好漂亮,一定是靠它才吸引顾总的目光吧,哎,你的项链呢?”

梁清清生无可恋:“……我不知道,我家大概要破产了。”

小姐妹:????

……

虞槐趴在池边,一边统计着后台数据,一边在小本本上记好下个月的出货量。

她吃颗辣椒都能哭一个小时,珍珠产量不用担心,物以稀为贵,鱼很清楚,要饥饿营销。

虞槐哼着歌,耳鳍呼呼地扇来扇去,“李叔,顾小姐怎么还没回家?”

管家无奈:“虞小姐已经问了第二十三次了,晚宴会持续到午夜。”

夜色笼罩下的无边泳池,波光粼粼,漂亮的人鱼尾巴在半空划出了优美的弧线,顾总曾经宝贝的各类高奢定制首饰珠宝,像不值钱的废品似的堆在泳池底部,在此场景下更增添了一份奢靡。

虞槐把坦桑石当弹珠弹,耳鳍无精打采的垂下,“顾小姐再不回来就别回来了。”

虞槐委屈的尾巴直拍水面,把管家吓得心惊胆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