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槐忧愁地把浴缸里的珍珠一颗颗捡起来藏到抽屉里,珍惜地摸着自己的尾巴。

“虞槐,洗好了吗?”顾云月敲动玻璃门,嗓音格外的沙哑,“已经一个小时了。”

顾云月满眼都是红血丝,这一个小时内,她经历的疼痛比寻常还要剧烈数倍。

虞槐惊吓,尾巴扑通一下拍在台面上,上面的身体乳,洗发水沐浴露全都砸在地面上,噼里啪啦。

顾云月嗓音急促:“你摔跤了?”

顾云月拍门,“我马上就进来。”

虞槐着急忙慌,整个身体和额头上都冒出冷汗,目光紧紧盯着自己残缺的尾巴,紧张的尾巴尖都在颤抖。

“等等!你不要进来!”

不能,绝对不能让顾云月看到自己这副丑陋的样子。

顾云月静静站在原地,双唇干燥起皮,她手背上青筋浮现,紧紧按在玻璃门板上。

“虞槐,你别吓我。”

顾云月在心里默念十个数,手背和太阳穴的青筋浮现,她感觉自己他妈是疯了。

大半夜不睡觉,站在浴室门口等着家里的小情人洗澡。

她想和小情人一起洗,却因为劳什子礼仪廉耻没有鸳鸯浴,搁那头疼。

顾云月光是想到就觉得荒唐。

真是头疼,把人给疼傻了,这房子本来就是她的,虞槐也是她的,何苦要有顾虑?

她手臂用力一把,将玻璃门推开——

一抹金属蓝色的光从眼前一闪而过,浴缸里是一双雪白无瑕的双腿。

地上一片狼藉,连出下脚的地方都没有。

虞槐彻底趴在浴缸边缘,双腿触碰到冰凉的瓷砖,而一阵瑟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