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云旗将萧一瑾抵在身后的墙壁上,呼吸有些急促。
“你不是想让我说清楚吗?我现在就告诉你。”
只听萧一瑾一声短促的呼吸声,人便变罩进了那宽厚的大氅中,顷刻间便被夺去了所有的话语权——
颤抖着,紧张着,却也甜蜜着。
“那个时候,我就想亲你了。”
蔡云旗终于说出了大实话。
两人不敢消失太久,又温存了片刻后,便从那黑暗的小巷中走了出来。
“瞧见了吗?”一个人影对着另一个人影说道。
“他们——”
“人家恩爱幸福,你却守起了寡来,若是当日蔡云旗娶了你,想必今日你也不必如此凄苦。”
人影缓缓转过身来,是蔡依柔的模样——
“他去大漠就是为了不娶你,因为他心中早就有了钟情之人,只不过怕你会记恨萧家,所以才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,事到如今,傅二姑娘你还不醒悟吗?”
傅俐的脸一半笼罩在黑暗里,一半暴露在灯火下,想起方才亲眼看到的一切,暴露在火光之下的侧脸渐渐变得狰狞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当初蔡云旗主动出征漠北后,傅俐就成了众矢之的,她死缠着郡王府世子爷不放的事情,闹得满城风雨,大家虽然明面上忌惮嘉俊侯不止说,可私底下却早就将傅俐当成了笑话。
为了平息这场风波,也为了傅俐的名声不受损害,嘉俊侯便请天家御赐恩典,将傅俐嫁作了新科状元为妻,本该是天作之合的良配,但奈何缘浅福薄,傅俐嫁过去三月不到,新科状元便染了急症撒手人寰。
如此一来,傅俐便被强行的扣上了一顶克夫的帽子,依据大晋律例,勋爵人家的儿女,夫死是不能改嫁的,也就是说傅俐要守一辈子的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