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哎,小的知道了。”
说罢拎着茶壶手指在肩上的白布捏了两下,急忙走了。
“你还不松开。”
“人都走了,我干嘛松开。”
萧一瑾抬眼朝这人看去,觉得又好笑又好气,抬起手就在他的脸上捏了捏——
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,你是个厚脸皮呢。”
蔡云旗眨巴了几下眼睛,嘴边露着坏笑,像个淘气包儿“那你现在发现了,怎么办啊?”
萧一瑾眯起了眼睛,露着一口小白牙,真恨不得咬他一口,不带这么欺负人的。
“我告诉你!别以为今日有白姐姐替你辩解,就能蒙混过关,我的气还没消呢。”说着又气不过的补了句“你这都是第二次了!”
蔡云旗脸色顿时就变了,红红白白的好一阵儿——
“什么就第二次了?好端端得——你这真的是冤枉我了。”
终于,萧一瑾占了上风,瞧着蔡云旗结结巴巴口舌不利索的模样,心里就忍不住好笑,可面上还得绷着,谁让方才这人不依不饶的对自己,不扳回一城,就不是她萧一瑾了。
手指戳着这人的衣襟——
“我冤枉你什么了?人家姑娘临走的时候,可是盯了你好一阵儿呢,蔡云旗,我看你是这里的常客吧。”
蔡云旗冤啊,是真冤,自己不过是被白屹安拉着来的,就无端被扣了顶这样的帽子,浑身张嘴也-->>
说不清了。
“这话你可说错了,常客不是我,是白屹安。”说着就把好友给‘出卖’了“这方圆几里地儿,哪家酒馆醇、哪家茶馆浓、哪位姑娘的琵琶妙嗓子好,她是门清儿。”